“三娘,我沒有要抓她的臉,是她不甘心服侍我,報複我。”
柳萱萱慘兮兮的捧著疼痛的手腕哭叫,“嗚嗚,我的手成這樣子了,還怎樣接客啊?三娘,你一定要狠狠的懲罰她,為我報仇啊!”
“沒事,客人看到你的手受傷,反而會更加憐香惜玉的。”
鳳三娘淡淡的說。
“三娘,你是要偏袒她嗎?她不過是一個低賤的雜役而已。”
柳萱萱被鳳三娘氣死了,大聲的質問。
“柳姑娘你要這樣子認為,我也是沒有辦法。”
鳳三娘說完,目光一厲,看向葉凝雪,“阿葉,你傷了柳姑娘,你想要我怎樣懲罰呢?”
“三娘,是我做錯了,我甘願受領。”
葉凝雪雖然發現鳳三娘對她沒多大的惡意,趕緊乖巧的認錯。
“三娘,你必須要折斷她的手,才能幫我出了口氣。”
柳萱萱在一旁急叫。
“阿葉和你不同,她是要靠手做雜務的,斷了她的手,我豈不是要養一個廢人?這行不通。”
鳳三娘想了一下說,“阿葉,你去柴房把今天的柴劈了,這是對你的懲罰!”
“是,三娘。”
葉凝雪如獲大赦,急忙退了出去。
柳萱萱看到鳳三娘這麼偏袒葉凝雪,氣得都快要吐血了,躺在床上打滾,哭天搶地的。
鳳三娘沒理會她,隻是讓人叫來一個跌打大夫來給她看。
葉凝雪逃過懲罰,喜滋滋的來到柴房,結果看到柴房新堆放的一大堆柴,心瞬間的涼了涼。
她把柴抱了出去,開始拎起斧頭劈起來。
才劈了一會,就覺得這斧頭有千斤重,手臂都快拎不了,感覺胸膛要被撕裂一樣疼痛。
她放下斧頭,坐了下來休息。
“繼續劈,不劈完不許休息。”
鳳三娘看到,過來嗬斥她說。
葉凝雪隻好繼續拎起斧頭劈柴,突然感覺肚子一陣疼痛,瞬間臉色蒼白,無力地坐在地上。
鳳三娘感覺不對路,命令醜婆子過來把葉凝雪扶進屋子裡,讓人叫來大夫。
大夫仔細給葉凝雪診脈後,對鳳三娘說,“她有喜了,但是,現在脈息跳動微弱,有小產的跡象。”
“有喜?又要小產?”
鳳三娘有點震驚了。
葉凝雪也霍地從床上坐了起來,難以置信地抓著大夫問,“你不會診斷錯吧?”
“你們不信我,也可以讓其他大夫來看。”
大夫有點生氣了。
葉凝雪想到那天被蕭北堂侵犯的情景,真想不到,竟然再次珠胎暗結。
“給我開打胎藥吧。”
葉凝雪摸著肚子,遲疑了一下對大夫說。
大夫看向鳳三娘。
“給她開保胎藥。”
鳳三娘命令說,“想辦法保住胎兒!”
“三娘,我不要這孽種!”
葉凝雪焦急的說。
“你是我的人,你的孩子也屬於我,未經我允許,不許擅自打胎,更何況,你上次才小產沒多久,現在再小產,你以後可能會很難懷孕生孩子。”
鳳三娘看向大夫問,“大夫,你說我說得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