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,身體是騙不了的吧,你的身體是多麼的愛我的身體,你是知道的。”
蕭北堂邪佞地笑著。
“啪——”
葉凝雪又氣又臊,情急之下,抬手扇了他一巴掌。
蕭北堂的黑眸危險地縮了縮,抓住了葉凝雪那纖細的手,冷冷的道,“女人,你這樣子是很危險的!”
“男人,你這樣子才很危險!”
葉凝雪把他的手甩開,冷冷的說道,“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快說,本將沒空陪你閒聊。”
“難道要趕去陪你的前未婚夫?”
蕭北堂的鳳眸又眯了眯, 眸光猶如實質。
“不關你的事情。”
葉凝雪推開,不小心把桌麵上的書掃在地上,從書本裡麵掉出了一塊玉佩。
蕭北堂看到那塊玉佩,眸光厲了厲,伸手拿起來,“你什麼時候拿走本侯的玉佩的?”
“切,我還沒問你什麼時候拿走我這玉佩的!”
葉凝雪白了他一眼說,“這是我十歲的時候不知道在哪裡遺失的玉佩。”
“你憑什麼認為是你的玉佩?”
蕭北堂皺眉的問。
“這個玉佩是亮平哥哥送給我的,上麵刻著葉字和雪花。”
葉凝雪指著玉佩上麵的字和花紋說道,“不信你去問他。”
“本侯不信,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來騙我的?”
蕭北堂冷冷的說道,“葉霜霜也是姓葉。”
“難道你以為這個玉佩是葉霜霜的?”
葉凝雪疑惑地看著他,“這玉佩也不是什麼昂貴的東西,我為什麼要騙你想要把它占有?”
蕭北堂的眸光沉了沉,“那你告訴本侯,你在什麼地方遺失的?因為什麼事情遺失?”
“太遙遠的事情了,我並不記得了。”
葉凝雪淡淡的說道,“但是,這玉佩絕對是我的,而不是葉霜霜的。”
蕭北堂看著葉凝雪,看到她臉上並沒有任何謊言之色,眸色沉了沉,啞聲問,“那一年,你有沒有救過一個溺水的人?”
“啊?你怎麼知道的?”
葉凝雪麵露驚訝之色。
“當時那溺水的人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?”
蕭北堂按捺住內心的激動沉聲問。
葉凝雪想了一下,疑惑地看向他,“好像是暗藍色的,臉還被水母叮腫了,像個豬頭一樣,你不會告訴我,你就是那溺水的少年吧?”
“你是怎樣救他的?難道你懂水性?”
蕭北堂繼續問。
“我的確是懂水性,因為我外婆家在海邊,我外婆認為無論是男女都要懂水性才更安全,於是教我水性,也教我怎樣救一個溺水的人。”
葉凝雪淡淡的說道。
“你是怎樣救本侯的?”
蕭北堂的語氣開始有點急促起來,看著她的目光變得炙熱了。
葉凝雪的臉微微的紅了紅,喃喃的道,“人工呼吸,加按壓心口。那時候我已經十歲了,絕對不能讓我知道我給一個男的做人工呼吸,於是,看到他把一口水嗆出來,恢複了呼吸,我也就迅速的離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