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對葉凝雪的了解,他用這種帶有質問的語氣問她,她一定會像隻刺蝟一樣,瞬間的豎起了全身的刺,不把他刺痛不罷休。
但是,現在卻很心不在焉,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語氣。
肯定是想七皇子了!
想到七皇子那隻戴在她手指上的銀戒環,一股妒忌之意像毒蛇一樣咬噬著他的心。
他把葉凝雪的左手拿了起來,大致酌量了一下她的手指的寬度。
他決定也要訂製一對戒環,一隻戴在他的手指上,一隻戴在她的手指上,從此把她套住,讓七皇子知道,她是屬於他蕭北堂的女人!
如果他不是這個動作,葉凝雪還差點忘記了她的手指上還戴過慕容暗夜給她的銀戒指,突然想到遇到在宮中湖心亭遇到慕容暗夜時候,他的目光似乎有意無意的往她的手指上掃了一眼,然後目光變得冷淡,仿佛不認識她一樣。
難道是因為他看到她沒有戴著他送給她的那隻戒環嗎?
而她卻忘記看他的手指上是否還戴著那個銀戒環。
想到這裡,她忍不住又對蕭北堂來氣了,把手指從他的掌心裡抽了出來,沒好氣地問,“蕭北堂,你又想乾什麼?是不是想要把我這隻戴過彆的男人送的戒環的手指砍下來?”
這話像一枝利箭一樣, 刺在蕭北堂的心上,讓他的心滴了一下血。
“本侯準備讓你這隻手指戴上本侯送的戒環,永遠都不要摘下。”
蕭北堂滿懷醋意的說。
“哼——”
葉凝雪冷哼了一聲,把臉一彆,“不要!”
“不許不要!”
蕭北堂抓緊了她的肩膀,狹長的鳳眸帶著一點微紅看著她,啞聲道,“葉凝雪,你隻能是本侯的!”
“嗬嗬,我不是物品,我是屬於我自己的!”
葉凝雪很反感他這種霸道的占有欲,冷冷的說道,“也有身體支配權!”
“我們大周的律例是女子出嫁從夫,夫為天, 你的身體支配權在我這個丈夫的身上!”
蕭北堂鳳眸嚴正地盯著她說。
“不好意思,你的下堂妻葉凝雪早就死了,我是聶涼,和你隻有身體相互取悅的床一伴關係。”
葉凝雪的唇角翹起了一抹不以為然的鄙夷,從他的懷裡站了起身,白了他一眼說,“去討好公主,做你的駙馬去吧!”
“葉凝雪,為什麼你每次都非要把我們的關係弄僵?非要像一隻刺蝟一樣,把我刺得遍體鱗傷才開心?”
蕭北堂捂著撕裂般疼痛的心口,紅著鳳眸問。
“是啊,為什麼呢?還不是因為恨你?”
葉凝雪看到他臉上出現了痛苦之色,莫名的有種報複得逞的快一感,想要看他更加痛苦的樣子,正如當初他對她一樣。
但是,這種快一感也隻是瞬間的存在, 很快是撕裂般的疼痛。
她決然地走出了藏書閣,路過了那間開啟了她人生噩夢的婚房,停下了腳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