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廷玉也看到了葉凝雪的腳流血,趕緊向皇上稟告,“皇上,聶將軍的右腳在出血嚴重了。”
皇上看了一眼,急忙說道,“傳禦醫!”
李廷玉匆忙出去請禦醫。
“李公公,你這麼匆忙為了什麼?”
在外麵焦急等候的昌平公主攔住了李廷玉,“是不是聶將軍出事?”
“稟公主,聶將軍滿腳都是血了,皇上讓奴婢去請禦醫。”
李廷玉趕緊說道。
昌平公主一聽,焦急了,不管三七二十一,走進了太和殿。
“兒臣拜見父皇。”
昌平公主雖然人是向皇上行禮,但是,那目光卻瞟向葉凝雪,看到她的腳在潺潺的流著血,心疼得要命,恨不得能替她受過。
“平兒,你進來這裡乾什麼?”
皇上嚴厲的問。
“父皇,兒臣聽聞聶將軍的腳受傷了,想要進來看看他。”
昌平公主回答道。
“聶愛卿縱橫沙場,受傷乃是兵家常事,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?平兒你出去,父皇還有要事和他們商量。”
皇上嚴厲的說。
他寵愛這個小女兒,所以並沒有辦法做到真正的嚴厲,昌平公主根本就不怕他,而是委屈的翹起了小嘴,眼淚在眶中打轉,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,讓皇上的心軟了軟,聲音稍微緩和下來,“出去吧,父皇和聶將軍商量的是朝政事,你女兒家的,不適宜在旁聽著。”
“父皇,聶將軍都快要把血流光了,你還商量什麼正事啊。”
昌平公主看著葉凝雪那繼續流出的血,不滿的嘀咕說道,“你昨晚可是答應過兒臣,要讓聶將軍為駙馬的,你可不能讓兒臣還沒嫁就亡夫了。”
“公主,臣沒事。”
葉凝雪看到昌平公主是真心實意的關心她,有幾分的感動,出聲說道。
“怎麼能沒事呢,你看你的臉色都蒼白了。”
昌平公主的目光心痛地注視著葉凝雪的臉。
葉凝雪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臉,臉部的確有點冰涼,並不是因為流血,而是因為害怕。
在李廷玉的帶領下,禦醫匆忙而來。
“皇上,臣腳傷,血汙難看,請皇上批準讓臣進入側室讓禦醫治療。”
葉凝雪的腳小巧玲瓏秀氣,很女性化,如果當著大家的臉脫鞋子的話,肯定會被看出端倪,急忙的說道。
“的確需要回避,免得汙了皇上的聖眼。”
蕭北堂也出聲說道。
“準!”
皇上自然也不想看葉凝雪的傷口,免得惡心,批準她進入側室治療。
“父皇,兒臣想要看聶將軍療傷。”
昌平公主心急葉凝雪的傷勢如何,出聲道。
“公主,你貴為金枝玉葉,不應該看男人的腳!”
蕭北堂出聲說道,“這樣子傳出去的話,會被天下人笑話你不雅的。”
昌平暗自白了他一眼,越發的覺得蕭北堂實在是太討厭了。
“平兒,不準!”
皇上看到自己的女兒對葉凝雪癡纏,實在是頭疼,厲聲道,“女兒家就得有女兒家的矜持,你還是公主,當為大周女兒的榜樣!”
昌平看了一眼葉凝雪,勉強的低下頭。
“皇上,請恩準臣扶聶將軍進偏房。”
蕭北堂站起來說道。
“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