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風即將講到在緬東的尾聲時,屋內忽然傳來了一聲響動。
抬頭望去,原來是小荷已經醒了,穿了一雙粉色的拖鞋,站在臥室的門口。
顧風朝她招了招手:“過來吃飯。”
等小荷落座動筷之後,花玉蘿道:“剛剛講到哪裡了?”
“講到......”
“講到我們被一個大胖子帶著好多飛機給圍困住了。”小荷嘴裡塞著飯,含糊不清的說道。
她醒來有一會兒了,聽到了外麵的談論聲。
將飯努力咽了下去,她又道:“當時我被顧風大哥哥扣在大鼎裡麵,周遭黑漆漆的,害怕極了,生怕外麵打起來!
卻沒有想到,那個大胖子一槍不開,就這麼讓顧風大哥哥離開了,而且態度還特彆好,我有些不明白了。”
顧風沒有為小荷解釋,反而問道:“既然這麼害怕,為什麼還要答應東方葉,被送往緬國呢。”
雖然不論小荷答不答應,她的命運都是一樣。
可答應與不答應之間,蘊含的態度,卻有天壤之彆。
一個十四歲的姑娘,為了另一個四歲的姑娘,甘願奔赴千裡之外,甘願去往異國他鄉,甘願成為他人的掌中之物。
也不知是初生牛犢不怕虎,還是真的醞釀了莫大的勇氣。
“因為,因為我跟幼合是好朋友啊,我們說過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,而且。”說到這裡,小荷看了一眼秦廣憐,脆生生的說道,“我不想成為秦廣憐那樣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