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，還有了點小成果。
我一直沒說，也是擔心做不起來，被人笑話。
現在你也聽說了？”
“何止是我，恐怕現在已經有很多人都知道了。”
龐坤手裡擺弄著茶具，繼續說道：
“可能用不了幾天，各大投資公司就主動上門和你聯係了。”
“龐哥聽到什麼風聲了？”顧北野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詢問。
他的圈子和龐坤相比要小一些，尤其是在商業領域。
龐坤說出這話，應該是聽到什麼風聲了。
龐坤的視線落在陳燕身上，笑著說道：
“我也是道聽途說的，具體是哪家公司，我也不清楚。
這次叫你來，主要是想谘詢一下，你那個電商平台上‘工廠直營’的事。
我和陳總都比較感興趣。”
陳燕接話道：
“之前我們公司也接到過電話。
但是我們的員工不懂，沒聽明白什麼意思。
昨天和龐總遇見，就偶爾說起這個事。
龐總說認識你，今天剛好來認識一下。”
顧北野沒有任何扭捏，視線從兩人臉上掃過，不緊不慢地開口：
“工廠直營，龐哥應該早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早就知道？”
龐坤愣了一下，很快想到什麼。
顧北野第一次來廠裡和他談合作的時候，好像說過這個詞。
“是你在我這裡做的那種模式。”
“沒錯，區彆在於：
是由我們派人來運營，還是你自己廠裡出人來運營。
你們自己運營，收入全是你們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