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腦袋靠在身邊男生身上，視線在顧北野身上打量一圈。
女生對奢侈品是最有研究的，尤其是她這種在大都市的女生。
即便自己買不起，也是認得些品牌的。
有些愛慕虛榮的女生，甚至會去買高仿的。
或者用好幾個月生活費，買一個包包，天天背著出門撐麵子。
女生自然是看出了顧北野身上衣服的價值，羽絨服，褲子，鞋子，隨便一件就頂她兩個月工資的。
這還不是讓她驚訝的地方，最讓女生驚喜的是顧北野不小心露出的手腕上那塊百達翡麗。
身旁男生注意到女伴的目光，順著她的視線看去。
知道自己女朋友在看其他男人，男生臉色不太好看，但是也不能直接上去跟人家男生要說法，隨即調整位置，看似無意的擋住女伴的視線。
女生目光被擋住，也當沒事發生一樣收回視線，繼續聽身邊女生吹牛。
地鐵到站，又上來一批乘客，顧北野向後挪動兩步，給人留出空間。
如此一來，跟剛才的情侶直接靠在了一起。
顧北野的注意力不在他們身上，而是掏出手機，不理會周圍有些嘈雜的環境，撥通王宇的電話。
“京都這邊的線下推廣怎麼回事？
我給你五百萬預算，在這沒看到一點水花？”
顧北野開門見山的開口：
“拚貨嚴選的廣告頻率，完全在我們之上，這是我要求的？”
“我馬上去處理，下午給你結果。”
王宇聽到顧北野的口氣，也不給自己找理由，直接給出解決方案。
“我還是那句話，要壓住拚貨嚴選，不管在哪個城市。”
“明白。”
顧北野掛斷電話，手機放回兜裡，這才注意到周圍投來的各種目光。
他淡然一笑，像沒事人似的，轉頭看向車廂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