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。
葉輕曼卻仿佛沒有察覺到他的痛苦一般,反而唇角微微抿起,似乎帶著一縷笑意。
特麼的,故意的,這小妞絕對是故意的!
哎呦!
過了片刻,她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輕聲說道:“好了。”
李霖長出一口氣,隻覺得手臂上的疼痛減輕了許多。
原先腫脹地方果然消腫了。
葉輕曼漫不經心地收起針袋,輕輕說道:
“我再給你開一副藥,你就沒事了。記住了,最近幾天,彆跟人家動手了。”
李霖揉了揉還有些酸痛的手臂,臉上露出一絲感激的笑容,拱手道:
“葉大夫,多謝你了。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哦。”
葉輕曼聽後,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,仿佛對李霖的承諾不屑一顧。
她沒有多言,轉身便徑直離開了。
李霖望著葉輕曼的背影,輕輕搖了搖頭。
李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桌子上。
那裡有一個手絹,似乎是剛才葉輕曼擦汗時留下的。
他輕輕拿起手絹,感受到上麵還殘留著一股淡淡的清香,仿佛還帶著葉輕曼特有的氣息。
手絹的一角繡著一個精致的“芸”字。
字跡娟秀,猶如其人。
李霖心中一動,將手絹收了起來。
休息了兩天,李霖的傷勢好了很多。
黃澄知道李霖與曹瑛的矛盾,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,他特地在司禮監的偏殿為李霖準備了一個書房,讓李霖在這裡辦公。
這天,李霖正在書房的桌子上趴著睡覺。
睡得正香時,突然一名太監匆匆跑了進來,叫醒了他:
“李督公,李督公,醒醒。”
李霖迷迷糊糊地抬起頭,看著眼前的太監,問道:“你是......”
太監笑了笑,恭敬地說道:“我是替陛下過來送您令牌的,陛下說您可以去武閣挑選一些功法修行。”
李霖聞言,頓時精神一振,連忙接過令牌。
太監說:“那武閣,一般人是不能去的,隻有皇族人員才能去。陛下可是對李公公恩寵啊。特意給了您這塊令牌,有了令牌,您可以進入武閣的最高層挑選功法了。”
“我李霖必定報答陛下聖恩。”
李霖嘿嘿一笑,拿出了幾片金葉子遞過去,將傳旨的太監給打發了。
李霖看著手上這塊令牌,決定前往武閣一趟。
李霖剛出司禮監大殿,突然,他的視線被一抹曼妙的身影吸引,隻見葉輕曼正緩緩走來。
她身著素衣,步態輕盈,妙態橫生。
葉輕曼走到李霖麵前,微微一福身,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:
“李公公,正好,我過來是來找您的。上次我為您看病,您有沒有看到我的手絹?”
李霖微微一愣,隨即想起了那天遺留在桌上的手絹,道:“是那個繡了芸字的手絹吧?我記得呢。”
葉輕曼點了點頭,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:“正是,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,您能不能快點還給我?”
見葉輕曼緊張,李霖笑道:“我沒帶在身上,不過你彆擔心,晚上你到我房間來找我,我自然還給你。”
“你!”
葉輕曼氣得咬著下巴,難道晚上真的要去他的房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