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日後。
陳象匆匆步入李霖的書房。
向李霖行禮後，他便迫不及待地稟告道：
“督公，經過兩日的徹查，已經查明了那天前往莊子的那位大羅教聖姑的身份。她名為上官婉兒，是大羅教的護法聖姑，更是教主智盛道人的親信。”
李霖聽後，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，問道：
“這兩天，這個上官婉兒有何動靜？”
陳象搖了搖頭，答道：“並無異常，她似乎一直在教內活動，未曾外出。”
李霖思索片刻後，道：“嚴密監視起來，不要有任何鬆懈。她的任何舉動，都要及時向我彙報。”
“遵命！”陳象恭敬地應道。
李霖又道：“後天便是太皇太後的壽宴了。也許這幫人會有什麼動作，咱們不得不防。這雁翎軍也得監視起來。”
陳象頷首，卻忍不住問道：“督公，你不是雁翎軍的統領嗎？為何要監視雁翎軍？”
李霖眼神一凜，道：“你可知道這個上官婉兒在大相國寺見了誰？”
“誰？”陳象好奇地問道。
“高虎。”李霖緩緩吐出這個名字。
陳象聞言大驚失色，失聲道：“高虎？這怎麼可能？他不是陛下的親信嗎？難道......”
李霖揮手打斷了陳象的話，冷冷地說道：
“不必多問。世事難料，人心難測。你去安排吧，務必小心行事。”
陳象認真地點點頭，道：“我明白了，督公。我會調動東廠的人手，嚴密監視雁翎軍的一舉一動，同時也會加強對上官婉兒的監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