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秋鶴聞言,臉色微變,瞳孔不自覺地微微收縮,隨即恢複常態,故作鎮定道:

“督公,本府也是嚴格按照我大夏律法行事。按我大夏規矩,女子悔婚,確需監禁一年以示懲戒,男子悔婚則更為嚴重。”

這時,站在李霖身旁的陳象輕輕咳嗽一聲,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與諷刺:

“王知府,此言差矣。您所說的,怕是早已成為老黃曆了吧?如今民間風俗早已變遷,這等陳規陋習,早已被世人所摒棄。”

王秋鶴聞言,額頭不禁滲出細密的汗珠。

他深知李霖在東廠的權勢與手段,此刻心中更是惴惴不安,連忙解釋道:

“督公,下官也是無奈之舉,這畢竟是太祖皇帝定下的規矩,下官豈敢輕易違背?”

李霖的眼神愈發冷冽,目光如劍,直視王秋鶴:

“王知府,太祖皇帝定下的規矩,自然有其深意。但規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若一味拘泥於常規,不顧人情法理,隻怕會寒了天下百姓的心。”

“葉輕曼不知道婚約,而且也不願意嫁給楊琛,還望王知府能網開一麵,莫要讓無辜之人受屈。”

“這......”

王秋鶴麵露難色,滿臉微笑。

李霖輕輕清了清嗓子,再次說道:

“畢竟,時過境遷,民間風俗已是大變,有些事情,確實沒必要再像從前那般嚴苛管理了。”

王秋鶴聞言,眉頭緊鎖,歎了口氣道:

“督公所言極是,道理確實是這麼個道理。但眼下這案子,已經鬨得滿城風雨,全城百姓都盯著此事。我若輕易放人,隻怕百姓會議論紛紛,屆時局麵恐怕難以收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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