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惜寒笑道:“哎呀,就是開個玩笑嘛,看你急的。不過話說回來,我知道你心裡頭有人,是那李霖吧?”
葉輕曼像是被戳中了心事,急忙否認:“哪有!你彆亂說。”
趙惜寒卻不肯輕易放過這個話題,故意逗她:
“我記得有天晚上,你們還在床上卿卿我我......”
“惜寒姐!”
葉輕曼打斷了她的話,臉頰緋紅,眼中卻閃爍著慌亂與羞澀:
“那......那都是誤會,我們什麼都沒有。”
趙惜寒見狀,也不再逗她,隻是笑著搖了搖頭,心中卻對兩人的關係多了幾分了然。
葉輕曼是她的朋友,算是閨蜜,她也不會太介意。
房間內,氣氛凝重得幾乎能凝固空氣。
高岑鐵青的麵容,他立於案前,目光如炬,直視著跪在冰涼地磚上的胡玉堂與陳金裡。
兩人皆是一身狼狽,衣衫不整,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。
“你們兩個廢物!我原本還以為你們有些真才實學,能在關鍵時刻護我周全。沒想到,區區一場刺殺,就讓你們嚇得魂飛魄散,毫無還手之力!”
高岑破口大罵。
胡玉堂與陳金裡聞言,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。
兩人的額頭緊貼地麵,不停地磕著頭,發出沉悶的聲響,口中連聲求饒:
“陛下饒命!陛下饒命啊!我們知錯了,求陛下開恩!”
高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,隻有冰冷的決絕:
“滾!彆讓我再看到你們這兩張窩囊的臉!”
兩人如蒙大赦,連滾帶爬地站起身,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退出了房間,連門都忘了關,隻留下一串慌亂的腳步聲和漸漸遠去的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