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霖微笑著上前,拱手行禮道:“葉大人客氣了。”
許光漢笑道:“卑職拜見老將軍!”
“客氣了,請坐吧。”
葉厝揮揮手,示意兩人入座。
坐下後,葉厝緩緩端起茶盞,輕抿一口,望向李霖與許光漢,緩緩開口問道:
“昨晚軍營之中,可還安穩?”
許光漢一聽,頓時憤憤不平,怨氣衝天:“都是那陸致遠惹出來的事情!倘若不是他從中挑撥,豈會軍心不穩?若不是李督公昨晚及時穩定了軍心,那亂子可就大了!”
葉厝輕輕放下茶盞,眉頭微皺,聲音中帶著幾分威嚴:“此事我已經略有耳聞。但你們也不該對他動手啊!他畢竟是代表內閣而來的,身份非同小可。”
許光漢一聽,冷哼一聲,滿臉憤慨:“我殺他的心都有了!倘若不是督公攔著,我早就一刀解決了他!”
葉厝聞言,臉色一沉,嚴厲地責備道:“許光漢,你簡直是胡鬨!他是內閣派來的,是朝廷命官,就算他有錯,也應由朝廷處置,豈能輪到你來擅作主張?你若是殺了他,一時痛快倒是痛快了,可到時候你也得償命!而且還會連累到李督公和皇甫大將軍!”
許光漢聞言,麵露苦笑,神色中帶著幾分無奈與不甘:“可是他做的也太過分了!簡直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!”
葉厝輕輕擺了擺手,道:“此事已經過去了,就彆再提了。以後行事還需多加謹慎,切不可再如此魯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