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光漢更是毫不留情地嘲諷道:“真是迂腐至極!朝廷若是有你這樣的官員,才是真正的禍患!”
陸致遠聞言,怒目而視,喝道:“今日總兵官大人在此,你怎敢如此羞辱於我?”
葉厝見狀,緩緩邁步上前,轉頭對眾人說道:“大家同朝為官,都是為了國家社稷,何必為了這些細枝末節而爭執不休呢?我們應以大局為重,共同為朝廷分憂。”
陸致遠急忙說道:“葉老將軍,您也知道,我大夏乃是仁義之邦,曆來講究以禮待人,以和為貴。這種火器,威力雖大,但實在是有傷天和,有違我朝以仁義治國的根本啊!您說,是不是這個理兒?”
葉厝聽後,臉上露出一絲苦笑。
這個陸致遠實在是過於迂腐,不懂得變通。
他輕輕歎了口氣,說道:“陸大人啊,你的心意我領了。但如今時局動蕩,外有強敵窺伺,內有奸臣當道,若我們不加強軍備,如何保家衛國?火器雖猛,但隻要我們用之有道,又何嘗不是一種保護百姓、維護和平的手段呢?”
“可是,這話也不能這麼說......”
陸致遠聽後,似乎還想爭辯,但剛一張口,就被一旁的許光漢打斷了。
許光漢怒氣衝衝地衝過來,對著葉厝便是一拳。
這一拳來得突然,連葉厝都微微一愣,更彆提毫無防備的陸致遠了。
隻見陸致遠的門牙應聲而落,滿臉是血。
眾人都驚住了。
那些女眷們更是嚇得一跳。
陸致遠都懵了,瞪大眼睛,捂著臉,大驚失色地喊道:
“許光漢,你、你竟敢當著總兵官大人的麵打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