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他義正言辭的跟虞白薇說,你講咩呀,我正經人好吧,怎麼可能玩你的腳!
虞白薇微微皺起眉頭。
“陳實,難道......你以前玩我的腳,是不正經的?”
“咳——”
陳實老臉頓時一紅。
這種感覺呢,詭異的、像是看片被父母逮住。
此時教官吹響了集結的哨聲——下午還有兩節軍姿課。
虞白薇起身,腳步輕盈的、回了自己的方陣。
“她到底是什麼都不懂,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,在他媽點我呢?”
陳實看著虞白薇娉娉婷婷的身影,暗自揣摩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方才他分明就從虞白薇眼中,看到了一抹揶揄。
......
不知不覺半個月過去了。
乏味又冗長,枯燥且煎熬的軍訓,終於快要結束。
過去兩周出了兩次太陽,一次七天,另一次也是七天——說人話就是全他媽大晴天。
可想而知、可憐的零九年大一新生們,被曬得有多慘。
陳實屬於那種不容易曬黑的體質,也都黑了整整一大圈。
以至於他現在每天起床後,都會攬鏡自憐——短時間內,哥是當不成小白臉了,富婆姐姐們等我啊。
他都如此,六零六其他哥幾個更不必說。
曬得都像非洲娃,回家去指不定親媽都不認識。
女生們稍微好些,畢竟都愛美,會做防曬措施,
但是比起進校時,也都黑了不少。
唯一例外是虞白薇。
不是說虞美人一點沒被曬黑,而是她相較於彆的女孩子,她黑的不明顯,不仔細對比,都看不出來。
又因為大家都比以前更黑,如此反襯,她倒顯得更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