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，年少有為，年少有為......”
孫國強聽得臉頰抽搐。
秘書就秘書，卻要加個長，財務就財務，還又首席又官的。
講道理嘛，千禧百貨這麼大的體量，他這個老板，也沒有這個排場的啊。
他當然知道陳實是在給自己貼金，隻是看破不說破。
孫國強身邊，站著個四十來歲，看起來就挺精明乾練的女人。
此時卻是切了一聲，眼中流露出一些不屑。
孫國強瞪了女人一眼後，笑著跟跟陳實介紹，說她叫衛蘭，千禧百貨的總經理，他這個老板，平時是不管事的，具體業務、基本上都是衛總經理在管。
陳實秒懂。
這是打算給他來個紅黑配唄。
孫國強唱-紅-臉，衛蘭唱黑臉。
果然做生意的都雞賊，還沒開始談事兒呢，就跟他玩上套路了。
不過吧，比套路，他陳守信這輩子怕過誰？
借一句任大少的裝逼聖句——陳某一生，不弱於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