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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夏的川大校園,有著細碎的蟲兒鳴叫,此起又彼伏,生物係的同學大抵都知道,蟲兒在晚上叫,其實是在釋放一種求偶信號。
三月底,四月初,春天還沒有徹底退場,夏天亦沒有真正到來,本來就是萬物複蘇、生靈繁衍的時節。
這個夜晚,有風兒,也雲朵,也有月亮,風兒吹拂著雲朵,很快將月亮遮住了一半,好像是月亮因為害羞,躲進了雲層一般。
虞白薇今天晚上,也做了個古古怪怪的夢。
夢裡就隻有她跟陳實,兩人先是貼貼,然後親親,後麵又做了些什麼,虞白薇醒來後就不記得了。
或許是做了,或許是沒有。
好吧,大概率是沒有的。
因為科學研究表明,人哪怕是在夢裡麵,也不可能夢到超過自己認知範圍的東西。
虞美人多單純啊。
自不可能夢到、陳實夢到的那些。
虞白薇從床上坐了起來,微微蹙著柳葉一般修長的眉頭,努力回想著、昨晚那個讓她羞赧卻又隱約期待的旖夢。
親親過後,她跟陳實,到底有沒有發生些其他事呢?
應該是沒有的。
但是基因的本能,讓她覺得——應該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