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以後每一年的生日,我都會給你過......你有什麼生日願望?”
“許了就能實現嗎?”
“隻要我做得到。”
“那我真的許了哦。”虞白薇笑了笑,“我希望......明天我過生日的一整天,哥哥都能陪著我,這一天,我也不是哥哥的好朋友,而是哥哥的女朋友!”
說出來的話,潑出去的水。
某人自己誇的口,自不能唾麵自乾,隻得悶悶的吐出兩個字:“允了。”
所以吧,底線這玩意兒,它就不能拿來挑戰。
有一次就有兩次,有兩次就有無數次......照這麼發展下去,某人所謂的“降溫計劃”,遲早變成個笑話——媽的,還挺押韻!
又抱了差不多十分鐘,陳實腿都站麻了,虞美人方才同意暫且不抱——她把暫且兩個字,咬的特彆重。
陳實輕輕鬆開虞白薇後,立馬找了個躺椅坐下,順勢翹起了二郎腿,還把外套脫下來,蓋在了大腿上。
這個動作,讓一直在暗戳戳觀察,到底是什麼東西在硌自己的虞白薇,再一次無功而返。
那講道理的話,她又不是真的傻,早就知道不是手機在硌自己了,隻是始終想不明白,到底是什麼東西而已。
一會兒又有,一會兒又沒有的,就挺“薛定諤”。
一路上繞著那些個吧唧吧唧、毫無公德心的狗男女,把虞白薇送回宿舍後,陳實拐去了二操場,跑了好幾圈,發泄掉這具身體無處宣泄的精力後,方才回了宿舍。
幾個狗兒子難得都在,湊在任大少的蘋果電腦前看動畫片。
這次沒看《貓和老鼠》了,而是在看《喜洋洋和灰太狼》。
陳實也跟著看了一會兒,卻是越看、越覺得喜洋洋不是什麼正經動畫片,尤其是那個美羊羊,搔首弄姿的,騷的不行。
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抱負、時刻準備著報效祖國的大學生,怎麼能看這玩意兒?
陳實果斷沒看了,端著臉盆,跑去澡堂洗了個冷水澡。
本以為能睡個好覺,結果這一晚,卻是輾轉反側,翻來覆去,好不容易睡著了,還做了個光怪陸離的夢。
也不知道哪個專家說夢裡麵沒有色彩的,絕對他媽的扯犢子,他陳某人的夢,何止五顏六色,簡直五顏六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