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霜不至於因此吃醋,反倒心裡暖暖的,她清楚孟觀說到做到。
“好好好,為師知道你懂事了,但以後還是儘量理智一點。”
慕知柔感動之餘,溫柔道。
“我會的。”孟觀點頭。
言罷,孟觀不再打擾慕知柔,探查到她的傷勢正在逐步痊愈,和沈寒霜走出屋子。
一出門,孟觀就看到孟枯、令狐傑跪在門口,背上捆滿了鋒利的兵刃。
“孟師兄!我們知錯了!我們也隻是被楚忘塵他們蠱惑了而已!”
“孟師兄!您大人有大量,饒我們兩個一條生路吧!”
孟枯、令狐傑朝著孟觀瘋狂磕頭,直到滿頭鮮血都沒有停下。
“你們兩個混蛋,也好意思在這裡求饒,倘若不是冷師兄站出來作證,孟觀就被你們給害死了!”沈寒霜出言怒斥,毫不留情地踹出兩腳,將孟枯、令狐傑狠狠地踹翻在地。
不料,孟枯、令狐傑二人就跟不倒翁一般,很快又跪了起來,繼續朝孟觀磕頭討饒。
孟觀一陣心煩,他和孟枯、令狐傑無冤無仇,二人卻因為利益想要置他於死地,確實罪該萬死,但天元會武即將開始,北荒武府已經死了一個楚忘塵,不該有更多的減員了。
“這樣吧,天元會武之前我不殺你們,但在天元會武結束之後,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逃命,然後我會花重金派兩位殺手去追殺你們,你們能否活命,就看你們的造化吧。”孟觀冷冰冰地說道。
“這......”孟枯、令狐傑沒想到孟觀居然如此狠毒。
“你們要是不願意,那現在就自廢修為,然後滾回北荒郡吧。”
孟觀又是說道。
聽到這話,孟枯和令狐傑才是無可奈何地妥協,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,沒有修為跟死人沒有任何區彆,但他們隻要在那三天裡逃得足夠遠,甚至逃離殺手的追殺,或許還能在其他地方闖出自己的一片天。
至於找孟觀報仇,彆開玩笑了,他們都不指望自己這輩子能修煉到武君境界,報仇就是自取滅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