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真的是為了沈潔，大可以不必這樣做。
沈潔是沈家人，饒是鄭漢軒有天大的膽子，也不敢動她。
“進來吧。”
他暗啞低沉的嗓音傳來，我忙收了心思，走了進去。
“沈總，這是需要您簽字的文件。”
我把文件夾遞了上去，用眼角餘光覷著他此刻的表情。
他依舊是一臉冷漠地接過了我手裡的文件，低頭看著。
我想著之前楚非和高姐說的那些話，躊躇開口：“沈總，這次的事，謝謝你幫我找人轉發，也謝謝你信任我。至於給公司帶來的損失，我會在往後的工作裡好好補償給公司的。”
聽說那天公司的電話一直都是占線狀態，引起了不少客戶的不滿，甚至有些客戶決定取消和公司的合作。
“楚非和你說的？”
沈一凡終於抬起頭看我，他怎麼知道是楚非說的？
“幫我轉發的名人多多少少都和沈氏有關係，所以我大膽猜測……”
幫我轉發的那些人，要麼曾經代言過沈氏的產品，要麼曾經和沈氏有過合作。
我猶豫了下，拿捏不準沈一凡的心思，還是打算不把楚非給供出來。
“看來，還真是他。”
沈一凡把文件夾放到一旁：“我這麼做，不過是為了公司和沈潔。好好工作吧，收起那些不該有的心思，彆忘了，你現在還欠公司一大筆錢。”
他的話，再度把我心裡的所有念想全部澆熄。
果然，我還是想多了。
“是，沈總，我先出去了。”
我低著頭，把眼底種種複雜情緒掩去，轉身要走時，他叫住了我：“今天晚上，陪我出席一場慈善晚宴。”
回到辦公桌前，我有些為自己總是被其他人三言兩語撩*撥的會胡思亂想有些懊惱。
明明他都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，到底我還在期待什麼？
這時，楚非又來到了我的辦公桌前：“怎麼，沈總說什麼了？”
我抬頭看了他一眼，又重新把視線落在電腦上：“楚特助，我和沈總隻是老板和下屬的關係，沈總幫我，也是為了公司的顏麵。”
“唔，好吧。”
楚非語氣似乎有些失望，我繼續低頭工作，不敢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