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您覺得,我是當場作詩?但我現在有點緊張啊,要不改日再拜?我今晚再去一趟教坊司找找靈感......”
“你......”王大儒直接懵住了,還能這樣的?
你沒看文聖都顯化了嗎?你一句教坊司給人家詐出來了,結果你說你改日再來?
這是哪門子的道理?
“不行!”王大儒想都沒想便直接搖頭給否了。
但是......他說他緊張啊?
這人一緊張,怎麼能作出好的詩詞呢?
王大儒猶豫了。
微微抬頭,瞄了一眼上方威嚴的文聖像,打了個激靈......
“要不,還是在文聖像前誦讀你以前的作品吧,就算不如臨時所做更能施展才學,也比緊張之下發揮失常更好。”王大儒無奈道。
“好。”江北微微一笑,走向前方,畢竟文聖像裡隻有文聖的一縷聖人正氣。
想來也不至於當著王大儒的麵,乾翻自己吧?
那就......直接來吧?
“老師,您說我讀哪篇?”江北問道。
這下,王大儒也猶豫了。
如果是結合當時的心境來看,他毫無疑問更喜歡《更漏子》,但偏偏這又是標準的閨怨詞!
文聖一身正氣,都不大能夠欣賞得來......更彆說一個隻有一絲聖人正氣的石像?
王大儒糾結片刻,道:“便選那篇《愛蓮說》吧。”
江北拱手道:“是,先生。”
王大儒道:“開始朝拜文聖吧。”
江北走到石像前。
“晚輩江北,為郡主贅婿......呃,郡馬,今日特來太學院朝拜文聖。”
文聖像的聖人正氣動了一下,不過問題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