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儒冷哼道:“江先生請的是唐今朝,你跟過去湊什麼熱鬨?”
“......”
唐今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走到人群前方時,已經氣喘籲籲了。
忍不住感慨,這江北到底有什麼魔力?
粗略估計。
就這麼一會兒,太學院的大門口最起碼聚集了五萬人!
而且這個數字還在快速增加中!
但當唐今朝抬頭,看向坐在樹樁上,神情呆滯看著遠方的江北時,也懵逼了片刻。
他試探性的上前,喚了一句:“江兄?”
江北的脖子如同生鏽了一般,僵硬地轉過頭來。
嚇得唐今朝後退半步,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他實在是沒繃住,滿是詫異地問道:“江兄,您這是......咋的了啊?”
這和記憶中那位在教坊司裡進門都不用交錢,一首詩詞便可引得無數女子媚眼如絲的大才子,可完全不同啊!
怎麼這麼落魄?
如同流民乞丐一般。
雖然這麼形容實在不好聽,但唐今朝也找不到更合適的形容方式了。
除了唐今朝之外,那些聚集在此地的太學院學子們,也都十分好奇。
卻見,江北搖了搖頭,轉而問道:“不知,祭酒先生,如今可出關了?”
唐今朝回答:“老師還沒出關......江兄你不是......”
未等他說完,江北便以一聲重重地歎息,打斷了唐今朝的話。
隨後,默不作聲的離開了太學院。
隻留給了眾人一個落魄,而又孤寂的背影。
唐今朝:“???”
眾多太學院學子:“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