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酒下肚。
有些辛辣。
不少從來滴酒不沾的儒生,麵色已經漲紅了起來。
教坊司的姑娘們也紛紛走了出來,但今天顯然是沒地方留給她們在旁邊陪侍了......
她們隻能站在前方的舞台上,賣力的舞動腰肢。
一舞結束,眾人的情緒已經上來了。
江北知道,是時候了,再拖下去,這幫儒生們的心都得被教坊司的姑娘們給勾走。
你看看,現在就開始眉目傳情了。
給了唐今朝一個眼神兒,彆特麼光看姑娘了,看完了你晚上敢留宿是咋的?
該是你發揮你的專業能力了——嘴替。
唐今朝頗為無奈的歎了一聲,自然明白。
隨後,放下了雙手,停下鼓掌,又重重地歎了一聲:“哎!如此歌舞升平的盛世!”
光是這一句,就已經足以讓儒生們收回目光。
唐今朝見眾人的目光重新回到自己身上,便看向江北,滿是無奈地道:“江兄,你這次......唐某也不知該怎麼勸你,也不知道能為你做什麼。”
“唐兄不必如此。”江北笑了笑,“江某自認還是個灑脫之人,今早的落魄實屬不該。”
江北起身,看向眾多儒生們,笑道:“今晚,咱們不談家國,不談俗事,隻把酒言歡!在這教坊司之內,多出些名篇佳作,豈不美哉?”
唐今朝也起身,看向眾人:“可有人願意率先來上一篇?給我與江兄打個樣!”
率先來上一篇......自然是可以的。
來教坊司之前,儒生們早就攢了一肚子的火想要借詩詞罵出來了。
但是......
唐今朝偏偏加了後半句。
給他和江北打個樣?
這特麼誰敢!
那不是自尋丟人的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