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瑪德!此事定是那蕭何在暗中攛掇,是他忽悠主公去了廣陵,他明知道趙川和項羽等人也在廣陵,卻不阻攔主公,他其心可誅啊!”
“讓俺現在就去廣陵,殺了蕭何那狗賊!然後把主公帶回來!”
樊噲舉刀就要暴走。
被張良一聲嗬斥停下。
“不可衝動!說了多少次,不能魯莽行事!”
“主公向來不聽勸,蕭何肯定勸了,沒能勸成功罷了,我太了解主公的脾性了!”
張良還在為蕭何說話。
樊噲無奈歎氣,“哎!我看那蕭何就不是個好東西!自從他來了我們這兒,軍心潰散,哪哪都出問題!”
張良也沉默了。
他嘴上維護蕭何。
但心裡也在猜疑。
若蕭何真是彆有用心,居心不良的話,那他張良,可就成了個大煞筆。
是他一直信任蕭何。
把蕭何帶到他們陣營裡。
還力排眾議,為蕭何說好話。
甚至不惜得罪主公劉邦。
如果蕭何真是趙川的人,可不單單是他成了傻逼那麼簡單。
他們這些人的所有行動,在趙川眼裡,豈不都成了透明的?
他們的一舉一動,豈不是都在大秦的監視之下?
不不不!蕭何決不能是奸細,決不能是細作!
張良甚至開始給自己洗腦。
仿佛他說蕭何不是奸細,蕭何就不是似的。
這種掩耳盜鈴的手段,或許能讓他短暫的好過一些。
甚至。
張良希望,大秦能赦免他們這些主要人物。
先前,大秦頒發過政令。
說參加過起義軍的人,隻要是悔過自新者,可以給他們正常身份,讓他們當普通老百姓。
張良甚至希望,大秦也能詔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