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雲婼沒辦法把話說得那麼直白,便換了個問題:“自從查抄賬簿後,阿硯去找過你嗎?”
儲瑾禮:“沒有,他向來不主動找我。”
商雲婼蹙眉,疑惑更深了。
儲硯沒找儲瑾禮問過荷包的事,為何要跟她說問過了?是在詐她,還是他從彆處得知了什麼猜測的?
“阿硯......”
商雲婼再次開口想說什麼,驀地聽見儲瑾禮不滿地說:“阿硯阿硯,自我進來你說了三次阿硯了,你們什麼時候感情這般好了?”
商雲婼怔了怔,解釋道:“沒有,我就是突然想起來了,夫君要在府裡用晚膳嗎?”
儲瑾禮“嗯”了一聲,沒糾結於她生硬地轉移了話題,頓了頓踟躕著開了口:“那個,我聽說平陽郡主今日來府裡了。”
商雲婼:“嗯,來了,夫君今夜......今夜不當值吧?”
她其實想問他今夜宿不宿在她這裡,但按照以往的經驗,她怕提了這個問題他就一刻也待不下去了,所以委婉地提醒著。
儲瑾禮似乎並沒聽出她話中的意思,繼續問著自己的想問的話:“嗯,不當值,平陽郡主說圍獵名額的事了嗎?”
商雲婼頷首:“說了,給咱們家五個名額。”
儲瑾禮心裡一喜,吃驚到:“五個名額呢!你跟郡主關係這般好,我聽說彆府最多也才三個。”
商雲婼:“本來是要給我三個的,但是我想讓儲硯和堂嫂都去,便多要了兩個名額。”
儲瑾禮一拍手:“太好了,堂嫂肯定不會去的,我帶個人。”
商雲婼疑惑地說:“夫君要帶誰啊?”
儲瑾禮頓了頓,含糊其辭地說:“就是一個......表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