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不經心地說:“要麼,是她了解侯爺的秉性,知道他心軟故意跟他求饒,要麼,她就是侯爺的人,或者跟侯爺相關的人。”
初瑤讚同地說:“小姐說得是。”
商雲婼:“不管怎麼說,放虎歸山,麻痹其大意,讓她露馬腳,順藤摸瓜找到真正的原因。”
“哢嚓”一聲,她剪掉了花上多餘的側枝,插入了花瓶中,問初瑤:“好看嗎?”
初瑤拍手:“好看!這飛燕草竟和蕙蘭花是絕配。”
商雲婼含笑:“走,給阿硯送去,他那屋少了些生機勃勃的物件。”
濯曦苑裡有些安靜,商雲婼進了院子不自覺放輕了腳步。
想起他上次對自己的疏離,商雲婼有點忐忑,輕手輕腳走到主屋前,輕聲喚道:“阿硯?阿硯你在嗎?”
沒有任何回應。
商雲婼讓初瑤在院裡等著,她捧著插好花的花瓶敲了敲門,用手輕輕一推,門開了。
她又朝裡喊了一聲:“阿硯,你在嗎?我進去了?”
應該是不在吧。
反正她也也不是第一次來了,之前查賬時總來他房裡,她對這裡的布局已經很熟悉了,直接邁進了門檻。
房間裡光線很暗,她在外麵還能看到一些事物的輪廓,此時是一點都看不清了。
她將花瓶擺在桌子上,然後摸索著去將窗戶敞開了一扇,瞬時亮堂多了。
她本來想轉身離開的,突然一聲咳嗽嚇了她一跳,定了定心神,她朝著床榻的方向問道:“是阿硯嗎?”
還是沒有人回答她。
商雲婼隻能摸索著走了過去,走到床前附身摸到了平坦有腹肌的腹部,她猛地縮回了手。
緩了緩,她覺得剛剛的手下的熱度不對,又朝著他的額頭摸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