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隻是留下吃晚飯她就已經這般感動了,再對她好一點,豈不是直接感動哭了。
聽聞嶽父大人喜愛文玩字畫,我剛得了一副山居圖,等下嫂嫂幫我呈給嶽父大人吧。
商雲婼最近眼睛總是癢,應該是眼睛正在逐漸康複時的症狀,她用絹帕擦拭了下眼角。
她的動作落在儲瑾禮的眼裡,成了被感動哭的鐵證了。
儲瑾禮立即起身,要去書房取圖。
黃欣蓮剛要起身告辭,卻被黃巧鶯的聲音蓋了過去:“巧鶯自小便喜愛書畫,我可以見識下侯爺的藏品嗎?”
儲瑾禮腳步一頓,回頭看向黃巧鶯,又看了看商雲婼,遲疑地說:“這…方便嗎。”
黃欣蓮擰眉訓斥,可她聲線本就柔弱,一點威懾力都沒有:“鶯兒,我們要告辭了。”
黃巧鶯自然沒有把黃欣蓮的訓斥當回事,其實她今日肯跟黃欣蓮來道歉,就是為了儲侯。
自那日回去她心裡腦裡全是他,那日幫自己解裙角阻攔那潑婦的樣子深深烙印在她心中。
他高大帥氣,放在京城的貴公子中也是人中翹楚,雖說沒有儲二公子的相貌那般驚豔,但他比二公子的性格好太多了。
她就喜歡儲侯這般知冷知熱的暖心人,儲瑾禮簡直就是她心目中的如意郎君。
隻可惜他已經成婚了,但她若是自降身份做妾室不就可以了嗎?
其實名分什麼的她都不在乎,她隻在乎能不能跟欽慕之人相伴一生。
黃巧鶯驕縱地說:“姐姐,我隻是隨侯爺去書房看一眼,怎麼了嘛,雲婼姐姐都沒說什麼呢。”
這一瞬間,商雲婼好似從黃巧鶯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。
那麼天真,那麼無知,滿腦子都是沒用的男女之情!
商雲婼的手緊緊攥住,指甲刺破了手心,重重拍了桌案,沉聲道:“那我說,不準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