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儲硯大了兩歲的同官階的王猛相邀:“累一天了,咱們去喝點小酒吧?子墨來好幾日了,我們就當替他迎新了怎麼樣?”
同僚們知道他隻是拿儲硯當借口,擺手拒絕:“我新婚!不去了。子墨來的第一日我就請他吃了我娘拿手的燒肉。”
“我也不行,我娘子也在家等我呢,你少拿子墨說事,改日我單請子墨。”
張羅的同僚撇撇嘴:“走吧,你們都走吧,我單獨跟子墨喝。”
儲硯禮貌笑道:“抱歉,我家裡也有人等。”
王猛嘖了一聲:“你還未成親,誰等你啊?”
儲硯抿唇淡笑不語,行至長樂門前,正遇到剛從長樂門出來的相國大人。他似乎是剛跟聖上議完事準備乘轎輦回府。
王猛拉著他趕緊給相爺行禮,相爺卻遠遠地叫住了儲硯:“儲子墨,過來。”
王猛倏地看向他,吃驚得嘴都發抖了:“等你的人......是相爺啊?!”
儲硯也沒空跟他解釋,朝著相爺走去。
剛想行禮,相爺扶了扶他,免了那些虛禮說:“上轎,我跟你聊聊。”
儲硯依言上了相爺的轎輦。
相爺悄悄觀察著他,儲硯端坐在他身旁絲毫不顯緊張,甚至有種老成持重的感覺,仿佛將這個轎輦坐成了他的主場。
這是沉吟官場多年的上位者才能曆練出來的氣度,他一個剛束冠的少年郎,怎會做到如此?
“相爺有話不妨直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