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她聽說有個叫殷杉的侍衛去公主府救儲硯,結果被亂箭射死,死狀慘烈。
她後來眼睛好了後,被長公主邀請去府上一次,親眼看見了四肢被鐵鏈鎖著,渾身都是傷的儲硯。
舊傷未愈,新傷還在冒著血,漂亮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生的氣息,雖然活著,但如死了一般。
長公主說:“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看他嗎?因為他每晚嘶吼的都是你的名字。”
夢醒了,雖然跟走馬燈一樣快速地在腦海裡掠過,但如親身經曆般一樣,細細回想起來,每個細節都能很清晰地回憶起來。
商雲婼坐起來,將臉埋在雙膝間。
儲硯那生不如死的模樣深深印在腦海裡揮之不去,長公主的那句話也如魔咒一般,淩遲著她的內心,讓她的良知備受煎熬。
她用力抽了自己一耳光,疼痛感讓她心裡好受了一點。
於是又用力抽了兩下,她嗚嗚地哭了起來,一遍一遍地嗚咽著:“對不起,都是我的錯,對不起......”
儲瑾禮今日起早了,昨晚就沒怎麼睡踏實。
他反思了一晚上自己是不是對商雲婼有點太凶了。
他索性早早起來,想看看商雲婼那邊還生不生氣,結果剛走到窗邊,就聽見了裡麵的哭泣聲和抽耳光的聲音。
他嚇了一跳,趕緊推門進去,看見了哭成了淚人兒的商雲婼。
擔憂瞬間被心疼占滿了,他急忙過去攥住了她還要打自己臉的手,安慰道:“打自己做什麼啊?我不怪你了,不用這樣自責!”
沉浸在難過情緒裡的商雲婼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