儲瑾禮直接用吃早膳的借口去了隔壁,他的身影剛消失,儲硯便從長廊儘頭的轉角閃身出現。
他昨晚又做了夢,夢裡她時不時地就把他關在草棚中,若是發現他逃走她便讓十幾個壯侍衛圍著他,拿馬鞭抽他。
殷杉救了他一次,暴露了行蹤,不知道她身邊哪來的兩個武功高手,配合著一眾侍衛將殷杉給打傷了。
殷杉受傷後,他便徹底不反抗了,他不能讓殷杉為了他而犯險,殷杉是他唯一的家人了。
後來商雲婼帶他去參加了良妃的生辰宴,將儲瑾禮的舊衣裳扔給他穿,生辰宴上,他被她當做炫耀的資本,一個任人觀賞的玩物。
她強迫他對那些不懷好意的女人笑,強迫他跟她們喝酒,任她們在自己身上亂摸。
她喝得醉醺醺地回來,還纏上了他的身子,嘴裡癡癡叫著哥哥的名字。
他醒來後整個身體還沉浸在夢中最後的歡愉裡,他明明應該惡心她的,卻抗拒不了她的纏綿。
最後將自己的臉浸在涼水中才漸漸緩了過來。
之後,他便來了這,迫切地想要看到她,想確定這個夢跟之前的一樣也是假的。
他避開小廝丫鬟,站在屋後良久,直到初瑤將後窗推開,他才緩步走到了窗邊。
隔著窗看到商雲婼已經穿好了外衣,初瑤正在給她蒙眼紗。
眼前的商雲婼跟夢裡那個將他騙至西郊彆苑的女人重合在一起,儲硯閉上眼,雙拳緊握,眼眶忍不住地發紅。
如果這些夢是預測的話,那為何現實發生的跟夢境那麼像,結局卻完全不一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