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這人是被兵部借調到戶部去做庫丁的,才不到一年。
仵作的屍檢愛書上明確表示死者是因麻沸散用量過渡導致的死亡,但是下麵詳細寫著,他的穀道撕裂,有用鬆骨藥的痕跡。
儲硯直覺有問題,想起高適齊剛剛說的要兩份卷宗,他立即去翻找之前的。
才翻到上個月的卷宗就讓他發現了類似的案件。
一樣的死於麻沸散過量,一樣的穀道撕裂,用了鬆骨藥。
他思索了片刻,將兩個卷宗資料取出另裝了在一起,將原本的卷宗裡塞了幾張無用的舊邸報。
想了想,他將真正的卷宗藏在衣袍中,去長樂門前等相爺。
——
儲瑾禮此時卻在敬暉圓裡舌戰群婦。
儲瑾禮將商雲婼說的那些觀點說完,得到了儲繡依和賀氏的強烈譴責。
儲繡依:“這話是商雲婼跟你說的吧?她說什麼你就信是吧?她認識高世子嗎?”
賀氏:“商雲婼就是見不得我們繡依好!說什麼死小妾,誰家不死小妾啊?”
儲瑾禮苦口婆心地說:“死小妾確實算不得什麼大事,但半年內連死了三個,你們不覺得有問題嗎?什麼樣的苛待人家也不能這樣草菅人命啊!”
賀氏:“那人家小妾多,有那麼幾個體弱多病的怎麼了?”
儲瑾禮被氣笑了:“您也知道他小妾多,那您還讓堂姐嫁過去,你們到底在乎的是什麼?”
賀氏和儲繡依幾乎異口同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