儲瑾禮擰眉:“這親事是你張羅的?你知道那高適齊是什麼樣的人嗎?”
薛凝諳:“我知道啊,高世子為人正直,風流倜儻,有世襲爵位,不知道怎麼虧了堂姐了?”
儲瑾禮疑惑地說:“你不知道他們家妾室成群,半年內就死了三個?”
薛凝諳輕笑:“你這消息是聽誰說的啊?你能確保消息的可靠嗎?”
被她這樣一反問,儲瑾禮也有點不自信了:“我聽商雲婼說的,我倒是沒去核實呢。”
薛凝諳:“前日死的小妾是自殺,因為偷盜被世子發現,世子訓斥了她兩句要給她發賣了,那小妾覺得離開國公府後的日子不好過,便一時想不開自儘了。這也要怪世子嗎?”
儲瑾禮愣了愣:“是......這個原因?那他妻妾成群......”
薛凝諳:“其實是世子好音律,他見那些隻賣藝不賣身的良家子總是被客人羞辱,便心善地一一替她們贖身,她們也是自願留在府裡的。”
儲瑾禮驚詫地說:“你這樣一說,高世子不僅不是人麵獸心,反而是個人品絕佳的大善人了?”
薛凝諳冷笑道:“商雲婼反對這門親事我不知道她是為了什麼,但這可是我求七皇子給保的媒,至此一次機會了,你若是為堂姐好就彆信那商雲婼,不要任憑她攪了好事。”
儲瑾禮越聽眉頭皺得越緊,冷笑道:“又是求七皇子,七皇子對你可真是有求必應啊。”
薛凝諳有些心虛地:“我跟七皇子可是清清白白的。”
儲瑾禮雖然不滿她跟七皇子來往這般密切,可也信了她幾分。
回到侯府,儲瑾禮在剛用完早膳的商雲婼身前來回踱著步,琢磨著該怎麼跟她說。
見他遲遲不說話,商雲婼歎了口氣:“侯爺,有事你就直說,是勸得不成功嗎?”
儲瑾禮:“那我可就實話實說了,這件事你就彆管了。叔父要在侯府辦升職宴,你辛苦下,幫他張羅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