儲硯沒等她們推門,便先一步打開了門,堵在門口道:“你們可真吵,她本來都睡著了,又被你們吵醒了。”
兩個丫頭看見儲硯在房間裡嚇了一跳,不過想到平時二公子跟小姐素來親近,便也沒太在意。
兩丫頭告罪道:“小姐,我們服侍您更衣就寢吧。”
得到了商雲婼的應聲,儲硯側過身子讓兩人進去,邁步出了房間,回頭意猶未儘地望了她一眼。
她唇上的胭脂已經被他親得沒了顏色,他抿了下唇,回味著胭脂的香甜味道。
——
第二日清早,儲瑾禮在辰時末才醒。他沒想到米酒也這麼大的後勁。
他起身坐在床邊,環顧了一圈發現不是商雲婼的主屋,不禁質問留潛:“我怎麼宿在這了?”
留潛實話道:“二公子看您喝多了就把您送到這來了,說是怕大娘子休息不好。”
儲瑾禮揉了揉額頭,不悅地說:“下次彆聽他的。”
他換了套衣服,去了前院,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,隻等他一個了。
儲瑾禮看見廊下陰影中的儲硯,有點嫌惡地撇撇嘴,感覺他永遠是那個隻能縮在陰影裡,見不得光的小庶子。
從前是,以後也會是。
沒察覺自己被鄙視了的儲硯,正在把玩著商雲婼給他的香粉瓶。
拇指在瓶身摩挲著,回味著昨晚的那個吻,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突然感覺有人靠近,儲硯倏地睜開眼,看見沫楹正附身湊近了他手中的瓶子,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,已經揭開了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