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鈞辛可不想收什麼徒弟,他深知教會徒弟餓死師父的道理,好多人想做他徒弟都被他拒絕了。
他正措辭想拒絕,就聽見章紙鳶梗著脖子,一副不服的表情道:“主子,紙鳶可以不拜師嗎?”
單鈞辛驚訝地看著她冷笑了一聲,她知道多少人為了拜他為師拖了多少關係,走了多少後門嘛,她還不願意。
突然就有點想收服這桀驁的小丫頭了,他指了指自己的茶杯:“拜師茶都倒了,還不拜師?”
商雲婼也勸道:“紙鳶,不得任性,彆看鈞辛年紀輕,但他的經驗豐富做事靈活又老練,很值得你學習,叫你拜師不虧。”
商雲婼都這樣說了,紙鳶再不情願也得拜了,彆人的話她不聽,主子的話她必須聽。
她端起茶杯,撲通一聲跪在了單鈞辛麵前,畢恭畢敬地說:“師父,請收徒兒一拜!”
單鈞辛看著她略有些不情願的神情,斜挑著唇笑了笑,接過了茶杯喝了一口,對收徒這件事也釋然了。
他可能就是天生喜歡有挑戰的人和事。
兩人正式拜完師,商雲婼開始說了正事:“鈞辛,還有半個月那批皮草就要到貨了,比預計的多一百多張,所以庫房還要接著清,將夏季的布料都低價出手吧。”
三人正聊著呢,初瑤敲門而入稟報道:“小姐,薛凝諳去了老夫人的院子,那位姑母也在,老夫人叫您也去一趟。”
商雲婼神色一凜,薛凝諳又來作什麼妖?
商雲婼:“祖母說叫我去做什麼嗎?”
初瑤遲疑地道:“老夫人沒說什麼,是姑母的嬤嬤來傳的話,她說叫您去跟薛凝諳學學怎麼賺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