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對阿硯來說,應該是母親般的存在吧。畢竟長嫂如母。
她笑得很慈祥:“好,我們阿硯的禮物我一定好好珍藏的。”
儲硯:“不要珍藏,要日日戴著。”
商雲婼覺得他小孩子性子,點頭依了他。
儲硯將一個錢袋塞到了她的手中:“這是剩下的俸祿,交給你保管。”
說完,不等商雲婼說什麼,走進了夜色裡,一轉眼便不見了。
商雲婼:“這孩子,也不給自己留點零花的。”
商雲婼覺得自己一顆老母親的心都要操碎了。
——
鄭氏的小女兒到了,是個說話輕聲細語的小姑娘,去年才及笄的,卻懂事得跟個老媼似的。
跟她娘半點不一樣。
鄭氏站在府門口,看見她乘的是普通的馬車,責問道:“你怎麼坐這個來了?我不是給你訂了一個金頂輦輿嗎?”
沈淑洛向來迎接她的商雲婼行足了禮,才回母親的話:“那頂太紮眼了,我給退了。”
鄭氏在她的腦門上輕戳了一下:“你呀,你叫我說你什麼好,你不紮眼能在這貴人多如牛毛的京都凸顯出來嗎?”
沈淑洛低聲反駁著:“我也不想凸顯自己。”
然後親熱地挽著商雲婼的手臂說:“雲婼嫂嫂,這些天我娘在這叨擾您了,我們決定後日便回。”
商雲婼笑著說:“不用這般著急,多住些時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