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西側的小門沒有人,因為小門是平日裡拉泔水的,地上台階上都難免有些殘留物。
薛凝諳從西門過的時候捂著嘴,差點被惡心吐了,幾乎是跳著腳進去的。
進去後,還嘔了兩下,遠離了這個從沒走過的門後,她嫌惡地跟彩秧說:“這個門怎麼不好好清理啊?誰負責的?趕走趕走!”
彩秧無奈地應下,這個月的月銀還沒給下人們發呢,這個院子的主人前日還來催租金了。
這個院子原本是七皇子選的,還以為是七皇子的,直到前日來催租,才知道是七皇子租的,而且一分錢租金都沒交。
小姐這幾日一直在忙活良妃娘娘的生辰宴,她一直沒有時間說,現在準備告訴她。
可彩秧還沒開口,正門失守了,那些要債的人衝了進來。
她趕緊護送著小姐進了主屋內,趕緊高喊著讓侍衛過來保護。
“薛凝諳,我們知道你進來了,你以為走小門就能瞞過去了?”
“你心裡沒鬼你走什麼小門,還錢!”
還錢兩字一出,大家都嚷嚷上了,義憤填膺地喊著退錢。
隔著層層侍衛和小廝們,薛凝諳才敢露頭,卻絲毫沒有悔意,還理直氣壯地說:“我逼著你們買的嗎?你們買之前我說沒說不一定能開出金礦來?你們賭馬輸了難道還找馬要錢去嗎?”
“可你當時搬出了安國公府的大娘子,她說她挖到了金礦,並且賺了五倍我們才買的,你這不是純純的騙人嗎?”
薛凝諳:“安國公大娘子是自己說的,我隻是轉述,你們要找也應該找她去啊,關我什麼事?”
“你跟安國公大娘子不是一路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