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純熙不解地問:“長公主為何執意要見你?她又為何寧願將你身邊人都儘數邀請,為了請你赴約,也不肯來侯府見你呢?”
商雲婼默然。
那是因為長公主要跟她密謀件見不得人的勾當,她摸不準商雲婼的態度,怕她萬一不應允不太好收場。
畢竟她是相府千金,若是鬨起來長公主還是要顧及一下她父親的權勢的。
所以長公主定會在自己熟悉的地方,將她邀約過去,這樣鬨起來也好控製局麵,甚至若是來硬的她也沒辦法反抗,還能用她的安危來威脅相爺。
但如果她遲遲不肯見長公主,那長公主定是要來侯府走一遭的。
希望父親那邊抓緊時間將儲硯安排走。
被罵哭的薛凝諳氣呼呼地坐在暢春庭的院子裡暗暗地咒罵商雲婼。
莊一娜閒晃了進來,問道:“怎麼氣成這樣?”
薛凝諳氣得咬牙切齒的:“那壞心眼的商雲婼憑什麼受到那麼多人的重視?長公主請她還拿喬,故意的吧?長公主興師動眾地將認識她的人都宴請了一遍,她好大的威風啊!”
莊一娜瞧不上薛凝諳這種嫉妒的心理,她就完全不嫉妒這種事情,因為她知道長公主找商雲婼根本不是什麼好事。
她已經準備好,等商雲婼病好一赴約,自己救贖儲硯的機會就要到了。
——
就這樣一連拖了三日,商雲婼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。
父親那邊已經安排好儲硯去外省賑災的事宜,明日請奏陛下後就安全了。
卻突然在午後收到了洺王府傳來的消息,說平陽郡主難產,要不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