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都不能稱之為成熟,應該叫深不見底。
在商清安打量時,儲硯已經走了過來,他的目光好似就沒離開過商雲婼的身上。
儲硯站定在商雲婼身前,終於將目光轉移到相爺身上,將捧著的一個書卷大小的木匣子遞交給他。
相爺接過木匣,並未打開,但卻什麼都已了然:“這是他們造的假證據?”
儲硯頷首:“一定是源自於真證據,不然無法編造。”
在場的人都疑惑不解,什麼假證據真證據的,他們兩個再說什麼?
相爺似乎懂了,頷首道:“欠你這樣一份人情,日後定當還給你!”
儲硯竟也沒退卻,連句客套話都沒說,隻點了點頭同意了相爺的話。
然後對商雲婼說:“我們走吧。”
商雲婼不放心地回頭,相爺朗聲說:“跟子墨回去吧,家裡這邊很快就沒事了,”
商雲婼自然是相信父親的話,但臨走時,轉身對哥哥悄聲說了句:“哥哥,瞧見了嗎?這就是安全感。”
商清安神色滯了滯,看向自家娘子,她的臉上果然沒了擔憂,甚至還有種釋然的輕鬆感。
商清安理解了妹妹的話,她的意思是解決問題的能力就是安全感的來源,就像眼前這位父親唯一欣賞的儲子墨一樣。
商雲婼跟著儲硯走了相府側門,免得儲瑾禮落人把柄。
兩人站在門口等初瑤將馬車駕過來時,商雲婼正想著追問一下他證據的事情,突然一個黑影在她眼前閃過。
她本來就看不清,被嚇了一跳,躲到了儲硯身邊。
儲硯自然地張開了雙臂,視覺差好似她躲進了他的懷中,那黑影驚得瞪大了雙眼,手指在兩人間指指點點。
儲硯睨了他一眼,警告道:“彆嚇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