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明記得,七夕的第二天一早溫承逸的帖子就遞了過來,邀請她去他的商會。
然後他的一個下屬叫高禾的,冒犯了她,溫承逸將他臨時調離了原本的職位,發現了高禾的貪墨。
然後就作為答謝,溫承逸便給了她幾千兩銀子。
怎麼溫承逸還不來?難道又是蝴蝶效應,事件被改變了?
站在門口納悶的莊一娜終於等來了一輛馬車,從上麵下來的是鋪子的老板,他急得都親自來催了。
莊一娜看見鋪子老板,趕緊躲到了門後。
門口的侍衛雖然剛剛被問煩了,但此刻十分熱心的說:“誒,這不是來找你的嗎?快出來吧。”
莊一娜無語地歎了口氣,隻好出來了。
鋪子老板急得滿頭汗:“莊小姐啊,咱們不是說好了今日成交的嘛,你怎麼遲遲不來啊?”
莊一娜撇撇嘴,不滿地說:“今日不是還沒過去嘛,你催這麼急乾什麼?”
鋪子老板真的很心慌,他不是今天才心慌的,是自從商雲婼走了之後他就一直心慌。
這個莊小姐一點定金沒留,而且她隻是暫住在這敬暉園裡,不像商雲婼,那是正兒八經的侯府主母。
況且,這敬暉園又不是什麼高門大戶,是寧遠侯府的分支而已。
鋪子老板近乎懇求的語氣了:“莊小姐,你可不能食言啊,我因為你都得罪了商大娘子了,你若是也不買了,真就把我坑了。”
莊一娜煩躁地說:“你哪是為了我,你不是為了多賺那一千萬兩嗎?再說,你那鋪子根本不值兩千萬兩,一千萬兩都是高價了!”
她事後打聽了周圍鋪麵的價格和租金,哪有他這麼高的,也怪自己沒打探清楚,白白讓他賺去一千萬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