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兄憑什麼這麼信得過?”
儲瑾禮的聲音驀然想起,打破了三人之間的劍拔弩張,將矛盾和注意力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。
儲瑾禮陰沉著臉走了過來,怒視著儲焯和莊一娜,質問儲焯:“堂兄,昨日你邀我前來,是你自己的意思,還是被人蒙蔽了?”
儲焯懵了懵不解地問:“怎麼了瑾禮?是娜娜叫我邀的你。”
儲瑾禮一字一句地說:“我就問堂兄,昨日的齷齪事,你到底知不知情?”
儲焯看了眼莊一娜:“什麼齷齪事?”
儲瑾禮提起一口氣,羞於啟齒,但惡狠狠地等著莊一娜說:“給我茶裡下的春/藥的事,你們二人知情嗎?”
儲焯板起臉來:“你胡說什麼?什麼下春/藥?我和娜娜怎會乾如此齷齪不知廉恥之事?”
確實幫了薛凝諳下藥的莊一娜:......
見他罵得如此難聽,莊一娜張開的嘴又閉上了。
其實她想自己攬下所有的事的,畢竟她想薛凝諳趕緊嫁給儲瑾禮,好走主線劇情。
自己承認下藥,把薛凝諳給摘出來,更有利於他們儘快完婚。
而自己這邊也沒啥損失,反正儲瑾禮跟她也沒有任何關係,恨就恨她吧。
但她唯獨沒想到儲焯對這件事這般抵觸。
儲焯還在義憤填膺地說:“瑾禮,你放心,不管是誰做了如此惡心人的事,我都會揪出來,為你討個說法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