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雲婼被他弄得沒了耐心,裝出來的好脾氣消失殆儘,反問道:“我為什麼要生氣?給你娶平妻是因為我看不慣薛凝諳得償所願。”
見她這副樣子,儲瑾禮堅信她是生氣了,抿了抿唇,驀然理解了她為他娶平妻的意義。
應該是怕他專寵薛凝諳吧。
商雲婼不知道他在想什麼,為什麼突然間抿唇笑了起來,他將錦盒打開,露出了精致的琉璃盞,舀了一勺遞到她的嘴邊。
商雲婼忍住了打翻酥山的衝動,向後退了退,說:“侯爺,你若是不走那我就走了,我先回相府住些時日,等你大喜之日我再回來,喝你兩位平妻敬的茶。”
儲瑾禮抓住了她的手腕,見她反應強烈便鬆開了,忙說:“好好,你彆生氣,我走還不行嘛。”
商雲婼趁著他鬆手的間隙,“砰”地關上了門。
儲瑾禮歎了口氣,覺得來日方長,便將酥山放在她門口,默默地離開了。
——
莊一娜在敬暉圓的門口碰見了儲焯。
她頓時想起那日儲焯扇了她一巴掌,而他至今也沒跟她道歉。
莊一娜以為儲焯是大直男,不好意思來哄自己,她沒勒索到銀子便又不想失去儲焯這個舔狗了。
所以她決定給儲焯一個機會,讓他繼續討好自己。
莊一娜清咳了一聲,裝作崴了腳的樣子軟聲軟氣地說:“哎呀,疼死了。”
儲焯卻輕瞟了她一眼,朝她走了過去。
莊一娜瞬間得意了起來,看吧,她就說他還是放不下自己。
儲焯站定在她麵前,莊一娜伸出了手,給他一個扶她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