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一娜根本不聽溫承逸說話,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,帶著哭腔道:“我真的沒有彆的辦法了,儲焯不理我,你也不理我,我不知道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,我現在真的很無助,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,我隻想儘快拿到路費,我要走主線......”
莊一娜囉囉嗦嗦一大堆,溫承逸沒幾句聽懂的。
他打斷了她:“你在說什麼啊?你要借多少錢直接說吧。”
商雲婼還在屏風後麵躲著呢。
屏風後的商雲婼倒是沒急,她挺想聽聽莊一娜還能說出什麼神經言論,順便將借條給寫完了。
莊一娜:“一百萬兩。”
溫承逸呲笑一聲:“我憑什麼借給你這麼多?你用什麼做抵押擔保?”
莊一娜確實沒有東西可以擔保的,但是她是莊一娜啊,她是這個世界的主角的啊,她本身不就是擔保嗎?
商雲婼用毛筆尾輕點著下巴,思索著溫承逸會跟自己要什麼做擔保呢?
鋪子還是宅子?該不會是皮草吧?
莊一娜踟躕了半晌,開了口:“那,十萬兩?”
溫承逸:“你有十萬兩的東西可以拿來擔保嗎?”
莊一娜:“我本人不可以嗎?”
商雲婼神色一滯,琢磨著莊一娜這話是要賣身借錢的意思?
溫承逸輕蔑地笑出了聲:“你渾身上下,哪值十萬兩?”
商雲婼:......真毒舌啊。
莊一娜都帶了哭腔了:“溫承逸,你怎麼這麼說我?那一萬兩總行了吧?”
溫承逸似乎也沒了耐心,直接說:“一千兩,用你頭上的簪子抵押吧,息錢按銀號裡的算,逾期不還,簪子歸我,比你去當鋪當得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