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隻是虛假暫時的。
“商......公子,真巧啊。”
商雲婼正觀察著,眼前的視線被一道錦袍遮住,驀地聽見有人喊對了她的姓氏,立即抬眼,看見了剛剛分彆不久的溫承逸。
她眨了眨眼,問道:“溫會長,你是這的常客啊?”
溫承逸淺笑的神色立即垮了下來:“不是,我是跟著你來的,我不常來的......”
正說著,浣花閣的老鴇親自迎了過來,親熱地喊著:“溫公子您來了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,我好給您安排上房啊!今兒喝點什麼?還是跟平日一樣的?”
溫承逸臉色一僵,解釋不清了。
“花魁娘子怎麼還不出來啊?”
已經有人等不及了,開始嚷叫著要看花魁娘子,商雲婼也沒理會溫承逸驟變的臉色,朝主台看去。
她也想看看花魁娘子有什麼節目能夠勾住男人的心,自己好分析其中的原理,應用到自己日後的店裡。
千呼萬喚的花魁娘子此時正在自己的房間裡,在她正對麵端坐著一個男人。
那人一身玄色窄袖騎裝,本是件平常到略顯普通的騎裝卻在他身上穿出了千金難求的英姿。
一雙墨玉的雙眼裡如映了數盞長明燈,又璀璨如星河,若不是氣場冷肅得將絕色的美貌染了幾分淩厲,恐怕沒有女人能抵擋得住這副皮囊。
他稍稍撩起眼簾,漫不經心地一瞥竟比花魁還要魅惑幾分。
他伸出手掌,將香爐裡的豔香一掌擊碎,傾數倒出,然後將自己帶的香十分珍愛地灑了一點點進去,點燃。
他這才緩緩地深吸了口氣,似是要將剛剛吸進的濁氣排出去。
花魁晚娘也湊過去吸了一口香氣,問道:“公子,這是什麼香啊,好清新啊。”
儲硯低聲道:“桂馥蘭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