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冷漠無情是賀氏沒有預想到的,她的認知裡,儲硯是那種乖巧的小透明形象,是彆人說什麼他都會聽,還不敢有意見的小可憐。
他什麼時候氣定神閒得跟那些老謀深算的權臣一般了?
儲硯隻是淡淡地坐在那都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,幾句話間便讓她不敢輕視。
賀氏因為舍不得錢坑了自己女兒,這次她不再含糊,咬著牙說道:“五千萬兩,這是我能拿出來的所有了!”
儲棓聽著她說的這個數,心都一陣抽搐,這是除了敬暉圓的老宅能拿出的所有了,瓷器古玩字畫全部都變賣了,可以說是傾家蕩產了。
可儲硯卻不為所動。
賀氏有點慌,現在儲硯可是他們唯一的指望了,他若是不幫忙她們就真的要去拿銀子填那個深淵無底洞了,到時候就算把祖宅抵了也不一定能夠。
儲棓憋不住了,問道:“那你提個條件,怎麼才肯幫忙?”
儲硯神色有幾分天然的傲慢:“讓商雲婼來跟我說,五千萬兩若都給她,我可以分文不取。”
賀氏的臉色當場就垮了下去。
她前幾日才將商雲婼給得罪完,現在要她去求商雲婼?這不是把她的臉放在商雲婼的腳下踩嗎?
賀氏還想再爭取一下,儲硯已經放下了車簾,馬車啟動。
賀氏被儲棓拉著向旁邊躲著馬車,任憑她在馬車後麵怎麼喊叫也沒有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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