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哪是女使啊,這是監視她的探子啊。
她現在絲毫不懷疑儲硯的能力和說到做到的執行力了,果然日後能做到高位並不是偶然。
門被這位叫煙縷的女使打開了,並站在門口,沒有絲毫的逾矩,但就是叫人無法忽視。
溫承逸想指責這女使不懂規矩,被商雲婼攔住了,她跟溫承逸直說道:“多謝溫會長的好意,但是我現在不缺銀子了,所以也不必與你借了。”
溫承逸還想問為什麼,外麵突然又傳來了嘈雜聲,跟上次來的那幫惹事的地痞無賴的聲音如出一轍。
商雲婼意識到這些地痞去而複返,定是之前儲硯分析的那種情況,她給了銀子,他們貪得無厭地又來討銀子了。
她這次絕對不可能再給銀子擺平了事了,商雲婼前兩日見這些無賴沒來,便放鬆了警惕沒帶府兵來。
她搜腸刮肚地想著到底誰能幫她平了這件事,就看見煙縷手撐著欄杆一躍而下......跳到了一樓大堂。
步伐輕盈,平穩落地。
然後直奔著外麵的地痞而去。
商雲婼因驚訝張開的嘴還沒合上,就發現煙縷已經處理完了,她拍了拍手,嫌惡那些人弄臟了她的鞋。
商雲婼:......這哪是給她找了個女使,這是給她找了個絕世高手當護衛啊。
而儲硯此時剛散值,卻先後被兩輛馬車擋住了去路,又沒說什麼事便揚長而去。
儲硯覺不對勁了,走到稍微偏一些的位置叫來了殷杉。
樹枝上的殷杉彙報著剛剛得知的消息:“侯府老太太,你的祖母,已經對外宣散了,請了京都裡嘴巴最大的媒婆,要給你說親。那兩輛莫名其妙的馬車,估計是來相看你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