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不是今日,還有機會。
哥哥似乎還在跟父親冷戰,兩人誰也不言語,也不同時去上朝,各自走各自的。
商雲婼白日照常去鋪子,但心裡卻惦記著預知夢,琢磨著怎麼再親儲硯一次。
琢磨來琢磨去,她忽地覺得自己怎麼跟那流氓一般,整日想著如何輕薄美少年。
她派人去兵部衙門給儲硯傳信,讓他晚上來鋪子,她請他吃茶去。
派去的人卻說沒見到儲硯,他不在衙門。
她又叫初瑤去侯府去遞信,不過她覺得現在不是休沐日,也不是散值之時,不一定會在府中。
她猛然想起了煙縷,她是儲硯的人,身上還有功夫,肯定能找到他。
煙縷得到了命令,施展輕功而去,她這種從來不走樓梯,直接飛簷而下的行為,讓商雲婼很是無奈。
可這次煙縷卻不像上次那般快速了,商雲婼等了足足一個時辰還沒回來,也不知道她傳到信了沒有。
派出去的初瑤和煙縷還沒回來,儲硯倒是先來了。
他似是出去辦差順便過來的,商雲婼覺得澤時不如撞時,她立即道:“我請你去吃茶吧。”
儲硯任憑她抓著自己的衣袖,亦步亦趨地跟著她朝門口走去,腳步順從,嘴上卻唱著反調:“大晌午的吃什麼茶啊?”
商雲婼拉著他才走到門口,初瑤回來了,沒注意看她身後的儲硯,對商雲婼說道
“小姐,我剛從侯府回來,聽說老太太給二公子訂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