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文鬆:“你與相爺關係近這件事已經不是秘密了,但之所以大家沒有關注你,是因為你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五品官,威脅不到任何人。但是如果相爺真的落敗了遇難了,你能獨善其身嗎?最近禦史大夫針對相爺可是針對得很厲害!”
儲硯點頭。
見他聽話態度好,言文鬆便將勸告都說了出來:“退一萬步講,就算相爺不倒台,但是想整他的人這麼多,他們對付不了相國,對付你這個小人物可沒什麼顧忌,到時候相爺能管你嗎?你可彆傻乎乎地什麼都不想。”
儲硯含笑看著言文鬆說:“多謝言大人勸告。”
言文鬆見他並沒太上心的模樣,又囑咐道:“子墨,我說的都是為你好的話,你可要往心裡去啊!”
儲硯思索了片刻問道:“言大人,您和何侍郎誰資曆深啊?”
言文鬆沒想到他會問這個,納悶地說:“我們倆差不多,怎麼了?”
儲硯:“兵部侍郎有兩位,兵部尚書卻隻有一個,言大人想爭取一下嗎?”
言文鬆愣怔了片刻,睨了他一眼:“我在說你的事,你倒是考慮上我了,我這人沒什麼大誌向,官職隨緣,你好好想想我今日與你說的話。”
儲硯淡笑地應下:“好。”
——
天色見暗,齊允誠的兩個下屬帶著兩名禁軍,便衣潛伏在浣花閣裡。
由於昨晚沒蹲到人,所以這次他們長記性了,一路尾隨著儲硯過來的。
確定了儲硯確實進了浣花閣,並且一路跟上了二樓,進了雅間他們才給兩位禁軍下令,衝進去抓人。
結果衝是衝進去了,卻隻有花魁娘子一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