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隻是刑部侍郎,捕頭和幾位禁軍聽了都直翻白眼。
捕頭第一個反對:“齊大人,我們剛剛可是嚴格布控的,將浣花閣圍了個水泄不通,您剛剛都抓不到人,現在我們走了再回去就更抓不到了!”
齊允誠:“萬一呢?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,萬一他怕我們找他還沒離開浣花閣呢?要不然怎麼證明不是儲硯見時機不對,臨時與彆的男子換了衣服脫身呢?”
刑部侍郎攔住了激動的齊允誠,指了指上麵:“不用回去找了,儲大人在這呢。”
眾人抬頭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望湖樓的雅間裡,儲硯還穿著那身水墨直裾袍,正倚著欄杆儀態端方又鬆弛,似是在與好友閒聊一般,時不時露出笑意。
而坐在他對麵的,是中書令大人!
刑部侍郎收回了手指,悄聲說:“我們就當沒發生這件事,掩蓋過去就得了,反正也抓到了尚書令......”
他正低聲說著,那齊允誠已經衝著上麵喊開了:“傅大人,您一直在這裡嗎?”
中書令朝下看去,看見了齊允誠一行人,囚車裡還關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男子,看起來有些眼熟。
這不是尚書令孟大人嗎?
傅遠峰擰了擰眉,驀然看向了儲硯,恍然明白了商相為何替這個五品小官突然約自己見麵。
他迅速調整好神色,說道:“齊中丞,你們這是做什麼?”
齊允誠其實已經知道答案了,但還是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:“傅大人,您一直跟儲子墨在這裡嗎?”
傅遠峰再次看向儲硯,儲硯也正看著他,兩人眼神對視了片刻,他自然地說道:“是啊,我們天沒黑時就在這裡喝茶了,齊大人不會覺得老朽在結黨營私,要參老朽一本吧?”
齊允誠: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