儲硯眯起眼:“哪間鐵匠鋪?”
晚娘:“淩央坊後街最西側的那家。”
靜默了片刻,儲硯沒再說什麼,頷首再次強調:“最近你還是保證自己的安全,不要輕舉妄動,我在安排你獲得他的信任。”
他的又一句“保證自己安全”叫她記吃不記打地再度沉淪,雙目含著剛剛被驚嚇出眼淚,被他帶下了屋頂。
儲硯再度躍上屋頂時,殷杉已經毫發無損地坐在了粗樹乾上,摸著自己被他掐紅的脖頸睨了儲硯一眼。
“做戲而已,這般用力。”
儲硯扔給他一瓶金瘡藥:“這點小傷對你來說還叫傷?”
接過金瘡藥,殷杉慢悠悠地給自己塗抹著說道:“這個晚娘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以為全天下男人都喜歡她,一直在跟我打聽你的私事,我不耐煩了,就帶上來給你自己解決。”
儲硯:“這種情況你就可直接處理,犯不上還要我演一出殺雞儆猴的戲碼。”
殷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:“我是雞唄?我將她丟給你自己解決,你就想解決我?其實你剛剛就是真心想掐我吧?”
儲硯垂眸,嘴角卻翹了翹,揚起一抹笑意,算作默認。
殷杉氣哼哼地說:“你可真行,我這不是怕你萬一對人家有點意思呢,再說,你不是還要用她呢嘛。”
儲硯:“你大可放一百個心,我不會對任何女子有想法的。”
殷杉嘖嘖了兩聲替他這句話補充完整:“除了商雲婼嘛。”
看儲硯默認的神色,殷杉想到一件事:“對了,我看到煙縷也在打探這個薑印南了,她跟了他一整日了,是商雲婼在查他吧?”
儲硯意外地看向殷杉,片刻後,他便閃身離去,徑自去了相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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