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說,即使他不推,她也是要死的。
商雲婼仔細看著圖格,哥哥看了一會打了十幾個哈欠了,但礙於不能讓妹妹跟外男單獨相處,隻能硬挺著。
但沒一會眼睛就閉上了,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。
商雲婼沉浸在草圖上的屍體圖,沒注意哥哥睡了,她從潦草的標注裡看清了死者的指甲縫裡有少量香粉。
再往下看,屍體圖畫得很詳細,內臟都畫出來了,畫得還挺逼真,看得商雲婼心裡有些不適,強忍著仔細看後,終於看清了胃裡有藥渣殘留。
窗外雨已停,可狂風吹得外麵樹葉沙沙作響,加上白天大雨濕氣重,莫名地覺得陰森寒涼。
燭火還被吹滅了兩盞,剩餘沒滅的也忽明忽暗,正在鑽研內臟分圖的商雲婼不禁覺得背脊發涼,瑟縮地往一旁竄了竄,靠近了儲硯一些,尋求安全感。
儲硯已經不知不覺地坐得離她很近了,將左手輕輕搭在她身後,姿勢像極了將她摟在懷中。
他垂眼斜睨著她,她害怕地瑟縮著,一雙好看的杏核眼卻還在專注地看著圖紙。
他向下稍稍低頭,唇瓣靠近她的耳尖上方,隻要她一抬頭,就會碰觸到。
喉結滾了滾,趁著屋內光線的變暗,他又向下了一寸,貼近了她的耳垂。
因為恐懼的情緒,她知道自己坐得離儲硯有些近,可沒注意他唇瓣的靠近。
對麵趴在桌子上的商清安打起了呼嚕,商雲婼在昏暗的燈光下覺得眼睛疼,想去添燈。
她深吸了口氣,給自己壯壯膽,一轉頭,碰觸到了軟軟微彈的唇瓣上。
唇瓣溫熱,商雲婼心跳漏了半拍,立即向後退去,腰卻驀然被攬住,唇被整個含住。
商雲婼懵了一瞬,哥哥還在屋內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