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雲婼立即說:“大人恕罪,民女有話要問薛凝諳。”
得到許可後,商雲婼問道:“薛凝諳,我問你,在你院子裡搜出的這些藥渣是否是你命人準備的?”
薛凝諳看著她像在看傻子:“自然不是,我院子很大,伺候的下人也很多,誰服用個跌打損傷藥再扔進垃圾堆中,不是很正常的,你這屬於欲加之罪了?”
商雲婼:“這上麵沾染了沉香的香粉你又怎麼解釋,都知道沉香的香粉價值很高,丫鬟下人們可用不起。這說明,藥渣和香粉都是自你屋子裡一同拿出,所以才倒在一起的。”
薛凝諳呲笑道:“這兩個倒在一處就是在一處拿出的嗎?”
商雲婼:“因為香灰當時還有餘溫,所以會將裝藥渣的布袋燒出些許的黃褐色痕跡,而香灰的冷卻時間很快,如果是後拿出房間倒掉,是不會還有餘溫的,所以這個布袋上的黃褐色痕跡可以證明,藥渣和香灰是在同一間屋子裡被拿出去的。”
她頓了頓繼續道:“所以,是你在你的房間內毆打了她,至使她內臟破損,然後你定是怕在外麵煎藥引起懷疑,便在自己屋中煎藥喂給她喝,免得她當場死掉。”
薛凝諳瞟了一眼她手中的藥渣,知道她說得其實不假,都是真相。
可她唯一說錯了一點,隻這一點,便叫她足以脫罪翻身了。
薛凝諳不緊不慢地說:“商雲婼你在編故事呢?金繯是粗使丫頭進不得內院伺候的,她根本就沒進過我的院子,更彆提在我這裡煎藥喂藥了。”
商雲婼擰眉:“都如此證據確鑿了,你還不承認!”
薛凝諳:“你這些都是推斷根本沒有真憑實據,而且,你說錯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”
見商雲婼一臉疑惑地看著她,薛凝諳很得意,仰著下巴說:“我屋內用的,根本不是沉香,是一種更為名貴的蘇合香!”